苏恒抓紧椅柄,手指隐隐发抖:「你……你有什麽目的?这个双契有什麽用?」

        耿时令笑道:「所有人都认为我们在演戏。结成双契就像拿到一份婚姻证明书,谁都不可能再否定我们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啥?婚姻?别以为我很好骗呢,耿先生。」苏恒半掩着被咬的嘴唇,「你从来不担心被人看破是不是演戏,对吧。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,在三爷、唐棠他们面前跟我玩这套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想光明正大也没问题,我乐意奉陪。明天来演?」

        苏恒一窒,这个家伙真是个失心疯的GAY!

        他当然不会被一两句无耻话气倒,继续质问:「乐意奉陪?如今你偷偷m0m0,趁我睡觉的时候下手──摆明是你不想跟我光明正大地演戏。你一开始就想Ga0那个双契?」

        这场辩论算是苏恒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耿时令似乎尚有狡辩之词,但话到嘴边又压下眼眉,缝上嘴巴,任由问句在房内回响,直至只剩苏恒一个人过度紧张的微喘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总之,你现在是我的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耿时令站起来,从床头柜里翻出什麽物品。

        远离城市的深山宅院实在太黑暗,苏恒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,m0着桌灯一按,泛h的光线隔着半透明的灯罩漫S开来,总算看到耿时令握着一把瑞士刀,将刀片横割向左手手臂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道血痕快速浮现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