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叫是最快捷的求救手段,但蛇可能会受惊吓会乱晃,刚才大叫也没有人过来,不知道佣人是不是都跑到主宅g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浅蓝祭祀长袍朴素无华,设计上没有口袋,苏恒便没有带iPhone过来,只能频频瞄向手腕的银表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不觉便过了40分钟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总共两条黑蛇,一大一小,但看来不是亲戚也不打算当情人,两蛇对峙,大蛇嚣张地胀起脖子,连环发出嘶嘶声,小蛇便听话地缓慢卷身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但也离不开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两条蛇都爬远了些,苏恒一度想飞奔去开门,但布鞋刚踏了两步,蛇头发现猎物般倏地转向他的方向。他双脚绷紧,胆怯地坐回去木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乖乖不动,两条蛇也没有袭击两人的打算,甚至没有靠近木桌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你说,这蛇是被人放进来。是谁?为什麽?」

        等久了,唐棠也没有那麽害怕,看着黑蛇特别宽大的头颈低声提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恒:「佣人带我们进来,我们闭着眼睛等一分钟时,佣人就跑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唐棠:「这蛇是不是仪式的一部份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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