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豆大的雨点打落地面,苏恒真切T认到耿时令跟周复生一样,是个可以预视未来的重生者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们纷纷涌出连串苦叹,前些日子一直yAn光充沛,今天上山便下大雨,彷佛山神故意捉弄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个人都拿着伞子,雨衣却不够用,先分给主子客人,剩下几套留给要搬抬推车的人。耿时令两个念小学的堂弟长高了,童装雨衣有点短小,不足一米六的唐棠雨衣却太大,衣尾都会碰到脚趾。

        雨势渐大,地面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水,微风让树木摇曳,让山径变得更Y暗了。脚跛的三爷在前头,套了雨靴还是要人搀扶前行,避开水洼,除了提灯领路的仆人,谁都不敢擅自越过家主的前脚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恒脱下没有度数的方框眼镜,偷瞄後方。推车跟他们仅有几米距离,既然推车会往下坡翻倒,走在最後面是不是b较安全?但突然退後太奇怪了。耿时令没有刻意改变位置,也许「命运」决定了谁会出事,谁能平安。

        打在伞上的雨声变得更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走上斜坡吃尽力气,走下斜坡也没有轻松:地面太Sh滑了。三爷要在管家和随从左右扶持着,一步一惊心,随时三人一起摔倒。其他人讨论不如先去洞里避雨,晚点等仆人驾车接载作罢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恒伸长脖子打听前方老人们的决定,忽然身侧传来掉地的声响,「嗒」的一声,跟淅沥的雨水混织成一片。

        以为是预言中的推车事件,苏恒侧身闪避,发现掉在地上的是属於耿时令的长伞。

        耿时令身上的愿咒又发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耿泽每个月至少发作一、两次,年龄较长的耿时令似乎更加频密且严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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