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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为什么会这么贵?”淳安叹气,得梭哈赢两把呢!
“陶妈妈安排我跟在月砚身边伺候,为的便是学习月砚一举一动,好接替月砚花魁的位置,如今月砚要退,我也该要接客了,初夜就定在元宵灯会,已经被人用十万两银子预订了。”
淳安默了,终是收下了借条,往赌桌旁去了。
“十万两的局,谁来和我赌?”淳安此话一出,全场无人敢应,只有妓nV们高兴了,争先恐后自荐枕席,十万两的局,不论谁赢,她们都会分得一成,便有一万两,两个妓子平分,就能各得五千两。
“呸!都是孬种!”淳安等了一会儿,还不见有人应,轻蔑骂道,她知道,这些个江湖人最重面子,定是会被刺激到的。
果然,话音刚落,就有一人不服站了起来,不b淳安去借银子,他是直接从怀里拿出了一叠银票,可见今晚赢了不少,定是个欢场老手。
男人姓赵,单名一个丰,手拿流星锤,是个大老粗。
淳安被陆正卿里里外外折腾过,知道习武之人粗砺的手指挑逗摩挲r0U道的舒服感觉,自己手上没有厚茧,b他少了许多优势,要想赢,还得想些花招儿。
思来想去,淳安从姑娘们当中挑选了一个看起来最有X经验的nV子,打开她的腿一看,果然那r0U道儿从里到外全是JiNg水汁Ye,今晚不知被人内S了多少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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