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人静,他怕吵到人,所以蹑手蹑脚的靠近师弟的屋子,没想到一靠近窗户,他便看到有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躺在师弟身旁,搂抱着他。那个男人赫然便是师父费尧。
澹台无道震惊到无以复加,他当场便踹门而入,破口大骂。师父匆匆穿上衣服,指责他目无尊长,澹台无道气到扬言要公开此事。「我要告诉我叔父!他一定会公告四方,威名远播的费尧,私底下竟是一个禽兽败类!」
费尧当下慌了手脚,澹台无道有任渊当靠山,任渊是朝廷高官,威震西域,若是任渊也知道此事,他这辈子的名声不但完了,X命也恐怕不保。
「你休要胡说八道,午儿近来染上风寒,我只是来看看午儿夜咳的毛病是否好了。」费尧脑羞成怒,Si不肯认错。
师徒两人吵得很凶,最後是师弟跪了下来,恳求澹台无道「师父对我恩重如山,如果师兄要这麽对待师父,午儿只能...只能一Si,以谢师恩了。」
澹台无道气恼不已,但又心疼师弟。这种事情传出去,毁的不只是师父的名声,师弟这辈子恐怕也要被指指点点,永远无法抬起头来做人了。「费尧,你给我听好...要是你敢再碰午儿一根手指,我就要你狗命!」
他又扶起跪在地上的午儿「午儿,我就住在任渊的军营里。以後他如果再欺负你,你只管来找我。」
午儿cH0UcH0U噎噎的哭,点了点头。澹台无道转身离开,再也不想留在这种wUhuI之地。不久,他便被费尧发函逐出师门,不许他再踏入血湖门一步。午儿没有来找过他,澹台无道对外也说,是他厌烦费尧的教导,觉得他守旧迂腐,不想再跟他学武功,对任渊父子,他也是这麽说。
数年过去,任渊兴兵起事,他带兵追击当时的西域都护。西域都护逃入血湖门,他带黑衫军追入,又看见师弟与师父。他用剑指着师父,师父浑身发抖,搂抱着师弟。从这两人的模样,他知道,他们之间,没有断过。
「师弟,你为何不来找我?」澹台无道心里酸楚,淡淡问着师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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