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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虽然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到徐牧恩公寓楼下已是傍晚时分,但是赢旭烨JiNg神仍算不错,毕竟他是个到哪都能睡的人,无论是船上、计程车上或是高铁上,只要坐到位置上没几分钟他就会陷入沉睡。

        为免坐过站,他特地设了一个叫做「记得行李箱」的闹钟--忘记拿行李箱这种蠢事,他没少做过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如初已放弃他这颗建忘的脑袋,凡事出门在外,他的身上只需要带着手机,其他东西不是交由纪如初,不然就是蒋碧玺保管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独自一人时,就只能靠他自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所幸闹钟发挥了它的功效,让赢旭烨的行李箱安然无恙地被主人拉着走出高铁,并放进计程车後车厢。

        傍晚的台北车站正是尖锋时刻,人来人往好不热闹,赢旭烨戴着口罩、拉低bAng球帽的帽沿、垂着头一副形sE匆匆地在人cHa0中赶路。

        赢旭烨眼角余光瞥见有几个人似乎认出他但又不是很肯定,所以不敢上前攀谈,大概多数人仍有「Samson还在小琉球拍摄」的认知,因此他沿路畅行无阻地搭上计程车,顺利抵达徐牧恩公寓楼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计程车上,他的手机响了,他以为是蒋碧玺打来关心他到哪了--上船前将碧玺交待他,到了台北问清楚徐牧恩情况後,要跟她说--没想到,打来的是纪如初。

        赢旭烨一接通电话,纪如初便机关枪似地哒哒哒地说个不停:「小c说你提前回台北找Moon,你到他那边了吗?我刚打他电话,他没接。小c还说,他跌倒手擦伤还可能扭到脚,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吗?我看网上也有传言他扭到脚,这又是怎麽回事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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