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舅!」赢旭烨无奈地喊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两个人笑得东倒西歪。

        笑够了的蒋碧玺,好奇地问徐牧恩,「我以为像你们那种贵族学校门禁森严,没办法说跷课就跷课的欸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那是对外人来说啦,学校的学长姊都嘛会跟底下的学弟妹们讲,哪边的墙好翻,哪里的栅栏只要一推就开,哪个警卫好说话。而且,我们学校有大学部、高中部、国中部、小学部和幼儿园,真正管得b较严就国中小和幼儿园,高中部的只要说句,要去大学部找哥哥姊姊学长学姊的通常就会放行了。出了高中部的门,就是大学部校区啊,大学部校区只有正门有警卫,侧门的出入口只要刷一下学生证就可以进出了,如果等不到刚好有进出侧门的大学部学长姊,翻墙出去也不难啦。」徐牧恩说得十分习为常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怎麽听起来,你好像很熟门熟路的。」赢旭烨挑眉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换徐牧恩成为目光焦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徐牧恩没说话,只是微微一笑,意思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学校老师都不会说什麽吗?有学生跷课耶。」蒋碧玺满是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说什麽也没用,跷都跷了咩,最多就是联络家长,让家长知道小孩的状况而已。」徐牧恩耸耸肩,「主要还是要看和老师们之间的关系,关系够好,老师也会睁一只闭一只眼,」像我就没因为跷课被告过状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最後一句徐牧恩没有说出来,但在场的都能猜到,徐牧恩肯定是和老师关系都很好的那种学生,但只有赢旭烨出声戏谑道:「看来,有人跷课经验丰富哦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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