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?”夏琬琰仰着头,见他良久都没有动静,心中觉得奇怪,于是便唤了他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起来,她这样称呼他,应当是没错的吧?

        “娘子。”连城璧的嘴角微微上扬,如同朗月入怀,清俊无双,“你可觉得屋中烛光刺眼?若是不刺眼,可否将这烟罗纱取下?你我已然拜堂成亲,我却是尚未能够得见娘子真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夏琬琰眨眨眼,想了想,“可以先喝合卺酒吗?”喝了合卺酒以后,他就是她的人了。是自己人的话,就没有问题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连城璧的眉毛微微上挑,心中虽然觉得奇怪,却还是应了下来。“娘子所言极是,倒是为夫忘了。”他转身从桌子上拿过了两杯合卺酒,坐在了夏琬琰的身边,将一杯酒递给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夫君。”夏琬琰接过了合卺酒,而后她就那样端着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娘亲之前没有说喝合卺酒的时候,新娘子能不能主动啊。她要是主动了,算不算是崩了大家闺秀的人设?

        她对于自己的名声无所谓,但是非常担心会连累到爹娘兄姐。这些年来他们对于她的关心爱护,早就融入了她的骨血之中。她可以不在乎自己,但是却不能够不在乎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她才会这样迟疑。

        连城璧见着她迟疑,却以为是因为她羞怯了。他轻笑了一声,伸手勾过了夏琬琰的手臂,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陌生男人的气息就近在咫尺,夏琬琰有些不习惯,脸颊不由得染上了淡淡的绯红。她顿了顿,也伸过了手,将杯中的合卺酒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连城璧接过了她的酒杯,将两人的酒杯都放回了桌子上。而后,他又转身回到了她的身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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