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蕴寒追问：“你说想到我的葬礼，你是不是——”
“啊！那是我的即兴表演训练！一个优秀的女演员就是要随时能挤出眼泪嘛！”越晞也不想撒谎，但先是把人家认成鬼，现在再跟人家说“我经常梦到你的葬礼”。
……会被打吧。
宋蕴寒能看出越晞没说实话，却猜不出原因。
如果越晞真的记得上一世的事，这些天也不会是这样的态度。曾经的那个小姑娘，不管对她有没有喜欢，至少很依赖。
不是像现在这样，明明面对面站着，却感觉很远，很陌生。
“你真的是新搬来的邻居啊？”越晞再次确认。
“是，我是新搬来的邻居，只跟你见过几次的邻居。”宋蕴寒说这句话，更多是想告诉自己，要接受越晞不认识她的事实。
“那时间也这么晚了，我送送你。”越晞瞬间殷勤了许多。
还是得亲自证实一下才放心。
“好。”宋蕴寒转身出门，眼里的光黯淡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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