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太太身上的这件是银貂皮子做的吧?”
“他姨妈好眼力,可不就是它。”
“我家那孽障……”
薛姨妈也是个人才,她往那一坐茶还没喝上一口呢,就开始夸起老太太诸人身上的皮毛外裳,然后一边抱怨京城这边的猎物长势不好,一边又似真似假的说起儿子亲手猎的皮子白放着不用,恐伤了儿子一片心意扒拉扒拉的。
别说,她这种谦虚式的炫耀方法还真将贾家一屋子女眷都给噎得不行。
且不提荣国府一干女眷的草蛋心情,只说薛姨妈这边的第一波炫耀刚结束,紧接着来荣国府吃年酒的客人们就陆续入府了,于是又赶紧打起精神的开始第二场演出。
这一天不知道炫耀了多少场,下响从荣庆堂回梨香院后,薛姨妈累得连晚饭都不想吃了。
少吃一顿饿不死,嘴巴再不歇歇,就真磨秃噜皮了。
……
整个正月,不是吃喝就是各种玩乐。一家子上千口人,一天到头,这样那样的事没有一百件也有八十件,到也不必件件说上一回。
过了二月二,这个年才算过完了。年长的叫现代人都暴躁了,原以为年过完了,可以清清静静的歇上几日呢,不想二月初六这天,女学开课了,左晞不得不继续跟着三春和黛玉去上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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