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照例五更天早起煮粥,狗哥照例每天跟着谢烟客习武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对于狗哥来说,那四个人的死亡带来的阴影远不如姊姊抽查他的功课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,半个月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老苗子一家人战战兢兢、连身上的伤都养好了依然无事发生、准备回归正常生活时,又有一伙人找上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他们盯上的不是老苗子,也不是老苗子家里化名为阿吉的谢晓峰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是卖粥的安小六。

        天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破败的屋子里点着三根蜡烛,并不算宽敞的房间因为这三根蜡烛亮堂堂的,照出书桌后愁眉苦脸的小少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下一个词,苍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少年的姐姐不徐不缓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少年咬着毛笔的笔头,苍穹,这个词是刚学的,“苍”字他会写,“穹”是“草字头”还是“宝盖头”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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