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星摇了摇头,“还是和之前差不多,不过,也不指望一次就好,再治两次来看看。”
见贺星还算乐观,楚辞一顿,看着人试探道:“那要是一直都这样了,怎么办?”
这话说得可就丧气了,贺星“唔”了一声,好笑道:“能怎么办?”
“难不成就不活了?”
“这眼睛看得见有看得见的活法,看不见也有看不见的过法,不甘必然有,但这日子还是要过的。”
“至多,生活多些磕磕碰碰吧,你看我现在,身无分文,不也还过的下去?”
这的确是贺星会说的话。
似是被贺星的笑容以及态度感染,慢慢的,楚辞的嘴角也噙起了一抹极浅的笑来,他开始说起了今日早上,钱管事和他说的话。
“今日钱叔来替我上药时,问了我件事。”
贺星正摸索着桌上的茶壶和茶杯,随意的问:“什么事?”
楚辞乜了人一眼,“他问我,你多大了,可有婚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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