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一个陌生人,楚辞没必要和人解释的多么清楚,他敛了敛目,打断了贺星的话,“若你来,只想说这事,那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方不想就这个事细说,贺星噎了一下。她张了张口,话音一转,旋即改口道:“公子不想谈这事,那我们便暂且把这事放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,我听族长说,公子目前身上还中着族长都不清楚的毒,公子可了解自己这情况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辞这下,不得不重新审视着贺星,“你想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岛上药草有限,也没有好的可以治病的大夫,公子的毒拖的越久,后面处理起来便只会越麻烦,不知公子可曾考虑过,离岛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辞不是傻子,贺星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再联系两人一同落难来到此处,这人还瞎了,他顿时反应了过来,他唇角微微上扬,“说了这么多,原来,你是想和我一起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自己只说了几句话,对方就反应了过来自己前来的目的,贺星对楚辞的认识,无形中又多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一来,对某人先前说上了岸就出家的话,贺星心下渐渐有了判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世俗对男人有多苛刻,想必公子知道,公子会在海上遇难,还是女装打扮,我猜,公子的家应该也不在这一带,纵使公子能成功一人上岸,公子可想过,如何应对上岸后的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或许公子能再扮女装,但公子凭什么觉得,以公子现在的身体情况,能够允许公子自由行动,直至找到家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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