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给我夹着尾巴做人,别以为自己还是个香饽饽,赶紧的,把地擦干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韫泽艰难地爬起来,捡起被扔在地上的毛巾,跪在地上擦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眼神冷得像冰一样,一下一下用力擦着地板,仿佛手底下是他的杀父仇人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专心点,瞧你擦的什么东西,再擦一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曾经对他嘘寒问暖、点头哈腰地称呼他“泽哥”的人,现在却翘着二郎腿嫌弃他擦地擦得不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李韫泽这辈子没有这么屈辱过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,输得一败涂地,没有任何对抗的勇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一小时后,他满头大汗地放下毛巾,喘着粗气问道:“这回可以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男生刚打完两局游戏,闻言抬眼看了看:“行了,今天就到这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韫泽按了按酸痛的肩膀,刚想站起来,脚却麻得不行,一下子又重重地摔坐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被他的囧样惹得哄堂大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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