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翻了一个白眼:“老子要是能逃,还会在这里受罪?”说完翻了一个身,脸朝墙,继续睡觉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莫沈醉一脚一脚去踹被加固过的门,发出咚咚的沉闷的声音,但是牢门却纹丝不动,整个房间里光线昏暗,纯靠一个巴掌大的小口透过来的光照明。

        除非借助工具直接把门劈了,否则这里完全没有能逃出去的方法。

        莫沈醉在这里心急如焚的担心虚情,另一边,被押送去“洗刷后要送到大当家床上”的虚情,竟是在土匪窝里看似闲逛,原本押解他的两人跟在后面,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遇见其他土匪们,虚情只是淡淡瞥过去一眼,那些人就继续各自干手中的活计,完全没有对虚情表现出任何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到虚情走到北边一座小院外,这里背阴,空气中的温度似乎都比刚过来的东边厢房低上几度,常人走到这里,胳膊上的鸡皮都要起好几层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院里的传出惨叫声,虚情面无表情的模样变了变,他隔着院墙抬眼看向小院里面,那双格外漂亮的眸子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,一丝丝一缕缕浓稠的黑色正从小院里往外冒,不过当要逸散到小院外的时候,却又被看不见的屏障挡住、折回,然后朝着天空某一点汇聚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颗漆黑的珠子正在凡人看不见的空中成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逸散的浓稠黑色是人的恐惧,是临死前的不甘,是经受百般折磨的痛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虚情的眼睛从未像此刻这般一眼看去深不见底,仿佛酝酿着什么恐怖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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