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沈醉还似乎看见虚情勾起唇角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平静只持续到进入大堂拜堂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堂上座坐着一位极为俊美的男子,旁边主母位置坐着一位美貌的妇人,不过此刻美貌妇人脸上喜悦的表情有点儿僵硬,眉角不受控制的接连抽搐,也幸好堂下的人离她有些距离,看不清她这细微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虚情的平静就是在看见俊美男子的时候打破的,一脚跨进大堂之后,他像是被人点了穴,一动也不能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莫沈醉的注意是时刻放在虚情身上的,在他出现异样的一瞬间就发现了,但是这种情况下他不能让别人发现虚情的异常,只能压低了声音,尽量不让旁边的人听到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虚情很快就恢复了过来,若无其事的把另一只脚踏进门槛另一边,轻声回了一句: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没事,但却并不是真的没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虚情简直不敢抬头去看坐在上座的那个人,虽说他现在被盖头盖着也看不见,但是……但是义父怎么会来了?

        虚情偷偷跑出天圣教,虽说也没想过能躲过义父和师父的眼睛,但是义父怎么可能会亲自过来找他?

        义父不是准备和师父出去游玩儿吗?这是他无意中亲耳听到的,是以他才敢在自己重伤未愈的情况下,大胆的跑出来找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虚情心虚,总觉得义父的眼刀子已经落在他身上了,不过另一边却又庆幸,幸亏来的是义父,而不是师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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