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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是不是在她眼里她花曼依永远就是那么脆弱不堪、娇气金贵,是不是以为她没有了花家却还是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自视清高。

        巩烟怔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吟一脸担心站在一旁,忍不住出声劝解,“曼依小姐,你还是打麻醉吧,不然医生很难给你把子/弹弄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为阿烟挡了子/弹,她肯定不会置你于不顾……”江吟忍不住又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不小心倒霉中弹而已,谁说是为了她挡子/弹?”花曼依冷漠扫她一眼,眨了眨眼,企图把眼泪流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你这孩子怎么那么拗……”江吟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好把目光转向巩烟,“阿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气氛沉默下来,华纳森拿着zhen筒停下来,“巩夫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巩烟深深看着面前倔强的女人,看着她脸色越来越惨白,就是不肯松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她不得已选择退步,开口吩咐,“不打麻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上半身的旗袍被剪开,羸弱的白肩露出来,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肚/兜系在脖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冰冷的镊子沾过酒精涂抹在伤口上,引起一阵又一阵的辣痛,当被火烧过的剪子剪开皮肉时,花曼依险些昏过去,手上紧紧抓住某样东西,好似这样就能转移注意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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