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柔都觉得她已经被诗杳成功洗脑了,要不然她为什么总是会有那种怀疑她真的是呦呦的错觉感?

        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,傅柔坐在猫爬架上思考了一会儿,还是决定去找诗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轻跳到地毯上,尽量隐藏脚步声走到了诗杳房间门口,耳朵竖起来微微贴着门框。

        里面总是发出一声闷响,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捏碎了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柔悄悄用爪子把门打开一条裂缝,才探个头进去就看见诗杳坐在地上,旁边是一地的珍珠,她在那里徒手把珍珠捏成粉,手边已经堆了一座小山了,她指尖还沾着点粉末,看见猫咪的身影时动作一时间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柔走到诗杳旁边之后用爪子碰了碰地上那些圆润洁白的珍珠,诗杳看见她这副样子,有些哽咽道:“那些狗东西把你的脑子搞坏了,你又给自己下了那种一言难尽的术法,他们在外面兴风作浪这么多年,嚣张至极,看他们好过我就不舒服,只有把他们全都杀了,才能解我心头之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之后诗杳又从地上捡起了一颗珍珠捏碎,她用了非常大的力气,手指都有些抖,那双凤眼里充斥着恨意,黑色的长发半遮着那张苍白的脸,像是下一秒就能暴起去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柔:“……”您这气场也太可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抬起爪子用肉垫碰了碰诗杳的手背,还把指甲藏得好好的,像是在安慰诗杳。

        诗杳被这柔软的触感唤回了些心神,她身上戾气稍退,看见傅柔可爱的小脸蛋和蓝色玻璃一样的大眼睛,突然没好气的笑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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