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因为皇后娘娘是臣女义母，太后娘娘也是臣女认下的祖母……”
“所以，只有朕是个无关紧要的人？”
“臣女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皇后是朕的妻子，你既唤皇后一声义母，那你自然也是朕的义女了，日后，就直接唤朕父皇吧。”
“臣女遵命。”柳清韵迟疑了一下，开口唤道：“父皇。”
“再大声些，朕听不太清。”
“父皇！”
“哎！”元熙帝笑着应了：“既唤了朕父皇，日后在朕面前，可就别这般拘谨了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柳清韵软软一笑，眼中尽是揉碎了的曦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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