咔哒,是有人放下了酒杯。
桌上的声音又压低了几分。
“怕甚,再熬一熬……”
“你们疯了,在这处说这种话!”
“不必担忧,这叫闹中取静。这院中这般疯,热闹得紧,谁又能听到我们这桌的墙角?”
话罢,似有人真的在扫视四周,气氛才缓和下来。
“我说,你们在担心什么?他们刘家不过是个破落户罢了。我们现在可是……”说话这人声音低到极致,就算蔡绪宁整个人趴在树上,都听不到他说了啥玩意儿。
淦!
蔡绪宁内心郁郁。
“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,刘縯对我们一直不错。”
“那可是十万两啊!你不眼热,我可还想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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