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朝夕,帝王之怒,就让其险些覆灭。却只是为了一个完全不存在的罪名。

        宛县县令逃离后,一些本该被隐藏的消息便被他们所知。毕竟这南阳还是远离长安,朝廷虽有管辖之能,可现在皇帝的心思,怕还是在压制各地的起义。

        暂且也管不到这处。

        邓禹有些怀念当初在长安的生活,那会尚且安宁,他同同窗学习游玩,还结识了刘秀等几位好友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沉在思绪中,神情有些出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少顷,邓禹回过神来,抵着太阳穴懒懒问道:“马车怎么停下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家奴忙隔着车帘去问,马夫却没有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中生惑,掀开车帘欲要质问,却没想到原本坐着马夫的位置空无一人。家奴探出身去,往马车左右看去,发现就连原本跟着的侍从都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家奴内心打鼓,恐惧从脊椎窜起来,他想要缩回身子去回禀,眼睛余光却看到一抹银霜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他最后看到的东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家奴再大胆些,出来查看,便会发现静止的马车底座下,正躺着两具割喉的尸体,他们并排躺着,僵直面孔还残余着死前的恐惧狰狞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