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个无所事事的午后。
房间内阳光滚落了一地,蔡绪宁却完全没有去晒日光浴的念头。那窗户之前是没有的,还是蔡绪宁吐槽他在这环境憋久了估计得发疯,某日这房间自己懒洋洋地吐出来一个窗户。
蔡绪宁头几天还稀罕着,久了发现这窗户外面的景色压根就没变过,一直都是绿油油的森林,盯久了还恍惚以为是色彩鲜艳的油画。
刘家主事的人是刘縯,刘秀一贯是游离在外的。在出席了宴会后,接下来接连几日,他都常泡在农地里。近来在忙收成了,他忙得不亦乐乎。
蔡绪宁看着三头身小人频繁往返[刘宅]和[农田]。
这病刚好了没两天,就又开始起来嘚瑟了。
阿崽不听话,这做阿爸的还能怎么样呢?
还不是只能把崽原谅?
蔡绪宁翻了个白眼,看着小人回家。
只是刚回了院子,蔡绪宁就听到两道慌乱低哑的争辩声。
“听说宛县出事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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