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也让他警惕起来。
他不信刘秀看不出其中的问题,然此刻仍旧温和相迎,仿佛种种疑点都不曾存在……这心理素质实在是高。
可事已至此,该说的还是要说。
“如果我说,两月内如果你不离开舂陵,或许会遭遇某些……不太美妙的事情呢?”如果蔡绪宁不是在现在就遇到刘秀,他是必不会继续故弄玄虚,说这种似是而非的话。
蔡绪宁扼腕,早知道他就不来这家茶摊吃早餐,谁知道距离刘宅这么近。
刘秀敛去笑容,平静说道:“这与蔡兄得知邓禹受袭,算是同一桩事?”他抬眸望了眼蔡绪宁。果然在听闻此话,对面这人的神色微僵,在挪开视线后,下意识抓起了桌上已经空的茶杯。
就像是被踩到痛脚炸毛的狸奴。
刘秀漫不经心地想道。
此人,不能放。
蔡绪宁叹了口气,把玩茶杯的动作带着些许难察的焦躁:“若要这么算,也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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