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到了太夫人房中,陆笠隔着屏风问了老夫人的一些症状,哪里疼,年轻时可有病痛史等问题。
待询问了一番,又让阿楚走进屏风里面,掀开老夫人的衣物,查看了疼痛的肩膀及下肢。
老夫人的肩膀喝双腿红肿疼痛,时而麻木,且头沉而重,胸闷腹胀,脉象沉缓。
依以上诊断,陆先生判定老夫人是湿痹之症,湿邪留滞于肢体、关节、肌肤之间而造成,于是开了药方,让人连夜去回春堂拿药,又拿出他自制的药酒,让阿楚帮老夫人边擦边按摩。
阿楚给老夫人按了一阵子,老夫人觉得舒适多了,便夸道:“这孩子这样小,却这样能干,竟然能跟神医一样医病治人。”
阿楚腼腆的答到:“只懂一些粗略的东西,处处都要靠爹爹提点。”
老夫人拍拍阿楚的手说:“你还小,等学的多了,会有出息的。”
阿楚低头笑了,陆先生却在屏风外说:“只可惜是个女子,若是个男儿,我通身的本事,全部传给她。”
老夫人听到这个话,不高兴的说:“可不能小看女子,我年轻的时候,有一个闺中的好姐妹,家里世代行医,到了她这一代,偏偏就她一个独女,到最后依然学到了衣钵,进宫做女官去了!家里时常接到宫中的赏赐,这是何等荣耀!”
阿楚垂下的眼睛里重新绽放出一些光彩,有欣喜,也有些期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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