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姨将玫瑰花茶端了上来，“你们家里就一个佣人吗？”
“她不是佣人，是老夫人请来帮忙的朋友，”辛玥算是明白了，这人口无遮拦，什么都敢说。
陆曼丽耸耸肩，在她看来都是佣人，“听说你给何夫人他们送了衣服？”
“先前没考虑这么多人，你若是喜欢，我可以送你两套，”辛玥道。
“不用，”辛玥以为陆曼丽是不转，谁知对房子又道：“我天自己去定做了两套。我之前一直觉得你这人有点呆，墨守成规，没想到心里还是有点想法的。”
这是在说自己给素衣阁打广告的事情，辛玥笑道：“那天聊到了服侍，她们说我的衣服好看，我就送了每人两套。”是她们自己提出来，自己顺势而为，可不是故意打广告的。
“啧啧，”还装，陆曼丽翘着二郎腿，红色的裙摆滑下去，露出里面白皙的腿，“这个圈子的人都装模作样，喜欢讲点什么古礼，仿佛别人不跟着那么做就是不懂理一样。你跟她们不一样。”
卖个衣服就被她扯出了这么大的道理，辛玥无法理解她的脑回路。
“我最不耐烦听她们说那些规矩，”陆曼丽道，“说到底这个圈子谁家底厚听谁的，你看我不就是一个例子。”张狂、个性、想说什么说什么，完全不顾别人看法。尽管这样，许多人也不敢多说她一句，还是得供着。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，至少与柳姨一起的人，是看不起她这样的行径的。
这也就能说明柳姨与苏母为何是好友却不能成为闺蜜了，因为苏母是这张狂作风的始祖。
“规矩之所以存在还是有它的道理的，”辛玥说，起码这里的夫人，除了个别，素质都极高，不会难为人，不会说闲话，对每个人都尊重以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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