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阎王驾车从江边路过,隐隐约约看见一熟悉的背影在街上歪歪斜斜地走,颓废还有些不可控制,一看就知道醉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女孩子跑到外面喝酒,三更半夜不回家,自作自受。他收回目光,又不是他的学生,管不着。只开车从她旁边路过的时候,看见她一脚踢在石墩上,抱着脚想去看看伤势,却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,想哭哭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活阎王看着有些可乐,鬼使神差的将车倒了回去,打开车问她要不要帮忙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坐在地上,低着头,散乱着头发,一声不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你说话啊?”看在那么多盒饭的份上,他都屈尊降贵主动帮她了,她还有什么不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踌躇着伸手去拉她,又觉得脏。纠结中,就看见地上的人抬起了头,两行泪从她眼里冒出来,脸上有些花,当真楚楚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起来吧,我送你回家。”他一把拽起她,周围顿时充满着一股酒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你干嘛!劫色啊。”袁婧夕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一把推开他,手里举着一只高跟鞋:“想抢老娘的钱,也不看看老娘在哪里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袁婧夕,”活阎王头疼,“你清醒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能叫自己的名字?那应该是熟悉的人,袁婧夕稳住摇摇晃晃的身子,眯着眼睛问:“你是谁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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