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嫌脏,”刘叔啐了一口,“又学了军里那些老毛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每天都这么过来的,能有口热的就满足了。”这人声音懒洋洋的,浑身充满一种痞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豪子,”刘叔正经道:“太平盛世,你这样混不出来,不如出来接了我的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人正是李子豪,他从逆光中走出来,几年不见,他相貌粗狂,阳刚坚毅,最重要的是浑身上下充满着一股痞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痞气不同于肖长锦的轻佻撩人,也不同于纨绔子弟的流气下作。他的痞气是漫不经心中带着精明和一眼就能看穿人的敏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是留给你儿子吧。”李子豪混不吝的拒绝。

        原就没指望他答应,刘叔毫不在意的起身从后台上抱出一个四方铁皮盒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老头,这东西你还没扔啊?”李子豪啐了一口,将旱烟在桌上一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只剩下这么一个老东西了。”刘叔叹了口气,从盒子中抽出一根细铁棍,又熟练的在铁皮上扭了扭: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插播一则紧急新闻,京云滑雪场出现意外事件,目前有一人死亡,一人轻伤,两人失踪。请相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操……”李子豪将旱烟一扔就往外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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