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到时候再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把我跟岩彬的婚礼参加了再走,”冯绍堂道,“苏妈妈婚礼后两个月。”他打算将国籍迁去丹麦,那里是第一个同性恋合法国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光道:“跑不掉,家当还有国内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绍堂道:“你若是不回来,我给你把那小铺子烧了。”心里也明白,估计是与古韵兰感情有变。谢光是一个自由无根的人,若真要走,可能兴之所至,只带着摄像机就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辛玥撑起身子给苏庭云抓头发,他头发后面留了一小股,已经可以编辫子了。上次辛玥让他去剪发,他去了理发店,不小心留了一束下来,说是理发店的师父剪掉了。辛玥好笑,原打算自己帮他剪的,后来他说留着也不错便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跟袁婧夕说不怕婚姻是真的,以前有一点,现在一点也没有了。只是对婚后的生活有些迷茫,写作是她一直在做饭的,画画需要心境。可是苏老师那边的生活太过复杂,从心里来说,她不想成为家庭主母。又明白嫁了他这个人,有些交际必不可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样想着想着就睡着了,感觉到她的动作停了下来,苏庭云翻身将她抱在自己身上。又伸手在脑后一模,那是一个辫子,很小,很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笑了笑,觉得有点舍不得剪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一早几人起来干活,因着是熟人,拍照比较自在,想怎样拍便怎样拍。等这里拍完了又去了悉尼其他地方,一待就是十多天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月下旬,辛玥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,“我是贺语柔,”对面的女孩儿说,“我用的阿笙的电话,我的手机停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辛玥眉眼间都是笑:“恭喜你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