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母嗤笑,不知是笑她蠢还是天真。十几年,谁知道公司倒闭没有?而且谁能保证她十几年不变心?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嫁进我们家,刚开始我是真心待你,什么好吃的好玩儿的都想着留给你。我记得有次出去旅游,我从外面揣回来一块糖,打算留着给你和肚子里的弟弟吃,刚走到门口才发现糖已经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打感情牌,现在说这些都不管用。”范母不为所动,她来只是想给她下最后通牒。

        范文菲没理她,继续道:“我说这个不是打感情牌,而且想说我付出那么多,却换不回来你的真心。我从不亏欠你,我所有的愧疚都是给那个未出世的孩子,与你无关。以前流浪不着家,如今又失去了双腿,没了后半生的自由,想来欠他的也算还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卸下一切负担,神色轻松,“所以,我改变了主意,这些股份我会一直保留着,并且不会让你们夺了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现在说这些都晚了,”范母眼角带笑,画了眼线的眼睛里,既是轻蔑又是得意,“就在昨天,你名下所有的股权都已经转入了我儿子的名下。”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女人,连自己的东西都看不好,如何相信她能守到小儿子长大?

        范文菲以为她是在说谎,完全不信,“那是爸爸的遗嘱,连我都不能改变,你们怎么能取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能觉得你无药可救,遗嘱的几个见证人也不相信罢了。”范母好笑的看着她,希望从她脸上看出绝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得寸进尺,”贾昶坤在旁边听了一半天早已经忍不住了,不管以前怎样,他现在只看见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欺负:“警察已经立案了,你们高兴不了多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两个都这么天真,范家虽不是大家,但该疏通的关系还是疏通了。一个残疾女子,一个上市公司,想想也知道选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们等着瞧,没证据谁敢抓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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