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煊上前两步,把唐槐挡在身后,他伸出手臂,轻而易举就抓住了杨经海的手臂,笑道:“杨爷爷,我只要稍微用力,就可以把你推下山,到时候我跟村民说,你思儿成悲,自己跳下去摔死的,村民会相信我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杨经海怒不可遏地瞪着景煊,“兔崽子,你是谁?”
唐槐扶额,相当无语。
景煊这厮……他是在恐吓老人家!
唐槐看着景煊的背,突然觉得景煊是一个痞子,坏坏的痞子。
“我叫景煊。”景煊道。
杨经海这几天都在这里生活,差不多跟外面的世界断绝,根本不知道景煊是谁。
“要是请我去给人看病,我不看!”不用景煊说明来理,杨经海就拒绝了。
唐槐走出来,“杨爷爷,为什么不给人看病?”
杨经海冷冷地扫了一眼唐槐,然后没好气地看着景煊:“明知故问,都提到我儿子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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