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您想多了,我了解景煊,景煊不会对一个黄毛丫头下手的。”
“最好是这样,否则我死都不同意这门亲事的。”
“……”舒语觉得景老太真的想多了。
景煊回到自己的卧室。
他那张从K市运回来的两米宽的双人床上,赵运勇很没形象的大字形地躺在那里。
咖啡色的被褥和枕头被踢到床底下,另一只被垫在脚下,男人打着呼噜,睡着特别沉。
景煊见到此景,微微挑眉,闻到空气蔓延的酒气,脸上掠过一抹嫌弃。
他过来踢了几脚赵运勇,赵运勇只是翻了个身,继续呼呼大睡。
景煊踢不醒他,也就由他呼呼睡,昨晚他喝得醉死过去了,
他走到阳台,倚靠在护栏上,掏出一根雪茄点燃,修长的手指夹着它,放到嘴里深吸一口。
烟雾吐出,缭绕飘冉,给他精致冷峻的轮廓增添了一层朦胧的美,让他狭长的双眸变得更加幽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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