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会议室,唐槐把碟放进碟机里,就和景煊出来了。
他们在会议室外的椅子上坐下。
唐槐道:“不知道他看完,会不会痛哭。”
景煊道:“哭是正常的,不哭才不正常。”
“你就不能多关心关心他吗?他现在可是你弟弟了。”
“当年,他要不是带全灿娟回村下葬,如今以景华的身份跟佳佳开始,完全不成问题。他自已作的,自已受。”
景华要是单纯为国捐躯,没有全灿娟那场风波,后来谷佳佳也不会承受这么多闲言闲语。
谷佳佳恨,是恨他一方面说爱着她,一方面又让全灿娟成为他的妻子。
如果他当年不这么做,谷佳佳就不会成为,未婚生子的女人。
说不定,众人还会因为她是景华的妻子,景华走了,她一个女人带着景华的遗腹子生活,会同情她,给她关照。
景华下葬全灿娟这个举动,让谷佳佳在他为国捐躯后,不知道承受了多少委屈和辛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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