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煊面无表情。
一名看去还没五十岁的男子也冲上来,跟妇女扶起男人,一边还指着景煊骂道:“我要告你!我要告你!”
景煊不屑一顾地冷眸看着他们,深邃的眸,没有一点波澜和温度。
他讥诮地勾唇,看着被他打在地上,再也无法还手的男人:“宁愿看到自已的媳妇难产而死,也不愿意出钱给她剖腹,你这种男人,活该绝种!”
“何止绝种,我诅咒他们家,断子断孙!”孕妇的妈妈站出来,指着孕妇丈夫全家人哭骂着:“我真是瞎了眼,让我家阿琼嫁给你们这种恶魔!以前是我眼瞎,我现在不瞎了,我要把阿琼带走!”
孕妇的婆婆厉声顶撞:“带走就带走,我不稀罕!如果你女儿生的是女儿,大小你都带走,要是生了儿子,把孩子留下来,你爱带谁走就带谁走!”
“呵呵,你休想!阿琼要是生了儿子,我马上掐死他!”
“你敢?”
“我有啥不敢的?我说了,我要你们断子断孙!”
“你这个歹毒的怨妇!”
眼看两个妇人就要打起来,这时,四名执法员过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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