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是让景煊,最懊恼,最烦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实话,他非常讨厌这种,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很傲慢的姿态要求唐槐:“你一定要治好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唐槐见他这样,心口微微揪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以前让她做事时,从来都不会用这种傲慢的姿态对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在用傲慢的姿态,掩饰着他刚才一系列让他不舒服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槐也似乎看出来,他的刻意为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伸手过来,盖在他那只宽大的手背上:“景煊哥,只要我们心不变,关系也不会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即使他失忆了,只要他的心,一直不变,他们的关系,也会一直不变。

        柔软的触感,带着烫人般的温度,从男人手背的皮肤,窜入他的心房。

        景煊垂眸,看着覆盖在他手背上的白皙的小手,眼底,掠过一抹震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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