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爸妈做了给我上北京穿的,不是应家的。”应荀回道。
“那拿来吧!”容与理所当然道。
两人在屋里的对话,透过轻掩的门,不轻不重传到外面,容妈恰好拿着容与晒在外面、已经被打湿的衣服进来,本来想着放在小堂屋晾的,却没想到听到这些话。
容妈妈眼眶红了,小心翼翼把衣服挂在小堂屋里,转身离开,轻手轻脚把小堂屋门关上,回到房间就跟容爸说起这事。
容爸闻言,沉默许久才把今天应荀告诉他的话跟容妈说了。
“都怪我,一点也没注意到。”容妈拍自己一下,眼泪扑哧流,她之前看到容与穿应荀的衣服,以为他是因为要干农活才不穿他以前的衣服鞋子,没想到是这原因:“他第二次回来时,穿的都是小荀的旧鞋,我怎么就不放心上呢!”
容妈觉得自己太亏欠容与,什么也没考虑过。
“我们也没想到应家的关系这么复杂,别怪自己。”容爸安慰着容妈,他也疏忽容与了,想了想,说道:“明天也没什么农活,早上去摘完桑叶,我借辆自行车带你去镇上给他买两套衣服。”
容妈听着容爸的话,这才好受些,可是眼泪还是没控制住。
她的小与怎么那么命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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