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了吗?应先生的病情好像没办法好转了。”
“不说手术很成功,控制了癌细胞扩散吗?”
“是啊,但应先生不听劝,得知南方有那个人的消息就暂停了化疗强行飞过去,好像不是好消息,当场就吐血了。”
“不会要死了吧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个人真幸运,应先生已经找他快四十年了,开出寻人的酬金更是高达十亿,可惜没一个消息是真的,现在有消息却不是好消息,也挺让人难过的。”
“就算还没死,也老了吧!”
不是,没老。
护士站的小姑娘在叽叽喳喳感叹着应先生的深情,没看到有一道身影正靠在墙边。
他双手插兜,一脚撑在地上,另一只脚有一下没一下踢着空气,看起来随意又任性。十四十五岁的少年,稚嫩的脸庞还带着一丝婴儿肥,漆黑的眸子漂亮得如同静躺在汪泉的黑玉,美得惊人。他是冷白皮,红白相间的校服衬得人几近透明,一双LOGO为红色镰刀的球鞋看起来时尚又帅气,却是二十一世纪见不到的款式,如今若能找出这样一双球鞋,绝对是天价。
不过哪怕放在那个年代,也不是常人能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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