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行了,我来,”容遥没脾气了,把鸡槽从容与手上抢过来:“你赶紧去洗漱,吃早餐。”
这下容与不抢了,松口气,跑回屋拿了洗漱盆跑出来,熟练拉上来一桶水,蹲着刷起牙。
应荀一直看着容与动作,有点恍惚。在他的认知里,容与是与他一起生活三年才失踪的人,可现在这个少年,是不认识他的。
难过涌上来,正要转身,又猛然回头,这时他才发现,容与穿的是他的衣服。
“如果是他,一定不肯穿我的衣服吧!”应旬眼眶发热,胸口痛得厉害,喃喃道:“这样也好,忘了也好。”
没有那一跪,没那三年的心理折磨,容与还是单纯开心的容与,这就好。只是看着这么美好的人穿着这身破旧的衣服,还是捡自己的,心痛得厉害,他的容与应该拥有最好的。
九零年正是经济转型的时代,二十一世纪无数的富豪就是这时起家,如果现在退学去创业,他敢保证一年内他绝对能给容与最好的生活。
可以他现在与容与的陌生,容与能接受他的金钱吗?
以他对容与的了解,那是不可能的。
不过这样也好,他能陪伴着容与慢慢长大。
“你什么表情?”容遥刚从鸡舍出来,就看到应荀傻站着看容与发呆,不禁道:“你是回来做客的,还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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