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妈着急了:“这怎么把泥弄下来了,会流血的。”
“妈,别着急,”容遥安抚一声,拿出身上带过来的擦汗的纸蹲到容与身边把风挡住,用火柴点燃,这还是应荀说要给容与烤红薯这才带着的,否则以他们家谁也不吸烟的习惯,根本不会带。
半截纸巾烧完也就一点点灰,小心敷上去,被溢出的血打湿了,容遥又烧了一些纸这才把血止住。
“小与就在这里坐会儿,等会割完再跟妈妈一起回去。”容爸说道。
这种小伤口对于农家人来说基本不算事,农活的时候没少受伤,都是拍块泥土上去止了血,继续劳作。以前小荀、遥遥也不是没受过伤,可到这个儿子,容爸总是想多疼他一些。
“那我继续去奋斗了。”容遥给自己灌杯水,捏着镰刀走向她的战地。
四分田,他们割了快半个小时,这时也没剩多少了,不用半个小时就可以解决,人多就是力量大。
大家慢慢走开,剩下应荀。
先是打开雨伞递给容与,然后又往他手里塞杯水,这才回到工作岗位。
二十多分钟后,稻谷全部割完,容妈回家做喂猪、喂蚕和做中午饭,容与也被赶回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