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这么多的后果就是吃撑了,捂着胃在院子里转。
“遥遥,能跟我说说容容来这里后发生的事吗?”应荀蹲在地面铺板子,目光时不时落到容与身上。
“噗,你很奇怪啊,在背后就叫容容,在小与面前叫小与,你分裂呢!”容遥取笑应荀两句,然后想了想,才说道:“刚来的时候真是娇气的小少爷,虽没说,但能看出他很嫌这里,饭也吃得不多,半碗一碗的,人都瘦了。”
“……那天下田,他要跟着来的,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”容遥现在也不太理解,或者当初小与也想过融入这个环境吧,不过失败了,“当天晚上就发烧了,第二天才退烧。”
第三天就落跑了。
“你说小与去了车站,但没走?”应荀抓住重点。
“嗯,自己一个人蹲在角落里,我叫他的时候,眼眶都是红的,整个人嘛,”容遥偏偏差头,想不到形容词:“怪怪的,就是有种放弃,不对,认命,对,就是认命了,就是那种感觉。”
“回来后就努力帮忙做事了。”容遥挺心疼容与的,一个天一个地,落差太大了。
应荀静静听着,还是想不懂,最后是什么让容与放弃了回北京。
院子是踩实的泥土地,容遥早早洒了水,干后热气消了不少,再铺上一层板子,躺在上面都是凉凉的。
再挂上两床蚊帐,不怕露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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