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啊,好,这,医生怎么说?”应妈妈看容与的脸色还是苍白的,连声问道。
“没事,休息一阵就好。”应荀回道。
“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,这伤到尾椎不是小事。”应妈妈还是不放心。
“我们村里的老医生是省院回来的,他的医术没话说。”容爸抱着容与,声音也低,“我先把小与送回房,后面我们再聊。”
应爸拉住还想说话的应妈,摇头。
容与是他们养大的,他们自觉有权利参与容与的事,可是一个月前他们不顾容与意愿强行把人送回来,他们对容与的事已经没有插手的余地了。
“这床太硬了,铺一层被子吧!”应荀看着那硬邦邦的床板,心里抽痛,他必须要尽快赚钱。
“这天气……”容遥看看外面的太阳,脸都苦了。
他们家是瓦顶,旁边还有小树林,虽说中午时分里面比外面好些,可也是闷热的,再加一床被子,这是捂痱子呢?
“就这样趴着睡两天吧,”容爸也没办法,只能忍忍了,“小荀,你进去帮我把小与放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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