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尾椎痛。”容与咬牙,他都想踹他一脚了。
“好,好,躺吧!”应荀也怕让他站久了,对尾椎不好,把人扶上床,“正面躺着会不会很痛?要不正面躺一下?”
“不要,很热,出汗想动都动不了。”容与拒绝,他趴着还能挪挪上身呢!
容与躺下,避开被子之前已经湿透的地方,趴着打个哈欠。
应荀看着湿透的棉被出神,他记忆中有两个容与,一个是活在妈妈口中的容与,矜贵、小任性、爱笑,喜欢妈妈,是一位神采飞扬的开朗少年,还有点小龟毛,别人不许动他的东西,任何东西只要有一点点的瑕疵就扔掉,衣服也要穿最好,鞋子要国外的。
他活得肆意,却从没有天会被打入谷底。
应荀刚认识他时,他还会任性,会耍脾气,可那三年,不知不觉中,他变得隐忍,眸子的光彩暗淡下来,变成站在角落不再开声的少年。
容与睡着了,安安静静的,外面蝉鸣声也没能叫醒他。
曾经的繁荣与他无关、后面的苦痛他也不用再经历。
这样就好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