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完这些,他又忍不住去摸小白兔的耳朵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见他化形不稳,藏不住的耳朵和尾巴看起来便触感极好,现如今真的摸上了,果然软软的,滑滑的,一把摸下去,好似捧着一小块棉花。

        牧遥浑身都被这只手摸遍了,又羞又气,但他现在只是个兔子说不出话,身上又软绵绵的没有力气,只能任由那只手一遍又一遍的摸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别摸我耳朵呀。

        牧遥好想这么说,可是被摸得又很舒服,那只大手热乎乎的,下手并不重,从耳朵摸到尾巴根,一路酥酥麻麻,带着一种奇异的舒爽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享受又煎熬,着实有些纠结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好久好久,背上的伤终于没那么疼了,眼睛也能睁开了,可眼前全是雾蒙蒙一片,比方才还要严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遥遥?”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在牧遥眼前来回晃了晃,“遥遥,你好点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牧遥倒是能听清这人说的是什么了。可他的声音带着滋滋啦啦的声音,有些失真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兔子懒洋洋的用脑袋蹭了蹭金鸿,两只耳朵也稍稍竖起来了一些,比方才有精神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遥遥不要怕,我们能出去的!”那人又伸手来摸他的耳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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