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灵验?是真的吗?”牧遥想伸手去摸那荷灯,可糖化在了手上黏糊糊的,沾上了荷灯就不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本能的想叫金鸿帮他看看,可方才自己故意不理他,也不同他说话,二人之间氛围有些奇怪,他不太好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生生的手往前伸到一半,又慢慢缩了回来:“算了,我就这样看也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钱,来到人间以后所有的钱都是阿虹掏的。这荷灯再漂亮再喜欢,他也买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摸上了荷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扎得严实,做工精巧,画技也很不俗。”金鸿不吝啬溢美之词,笑着问卖花灯的姑娘,“若我要两盏,能否便宜些卖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生得本就潇洒倜傥,笑起来更是眉眼风流。小姑娘的脸倏地红了,含羞带怯笑道:“若公子要两只,便给你便宜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牧遥头一回见金鸿对旁人笑得那样温和,不知为何见那姑娘脸红心中不快,咬了一大口山楂,酸的直皱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扭过头不再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金鸿记得牧遥初次去文然那儿时,出神地盯着那面屏风许久。当时屏风上便是画的一幅人间繁华的夜景,漆黑的长河与数不尽的荷灯,和今夜的一模一样。他想,牧遥定然是很喜欢这样的场景,才会看得那般出神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见牧遥那么喜欢这荷灯,却小心翼翼收回了手,金鸿的心和绒毛不断刺挠一般,心中只想着什么最好的都送给他,哪里还能继续生那莫名其妙的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簪子不换便不换吧,是他自己想买的,和牧遥又有什么关系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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