侦探社社长福泽谕吉邀请生天目去他的茶室一聚。一开始是办公室来着,但是却换成了茶室。中岛敦送生天目到附近,临走的时候却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。对方什么都没说,但是眼里的忧郁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岛敦担忧着另外一个他。虽然对方什么话都没说,也不曾坦明过自己的身份,但是太宰先生既然那么肯定了,那肯定是不会错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就是另一个他。他们两个,是隔着水面或者镜面的两个联系起来的个体。

        生天目的眼神晃动了一下,他被对方眼中那真心实意的担忧感动到了。他的手指微微地颤抖着,因为他试图去握对方的手,手掌张开两次后他还是放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岛敦脸上出现了近乎抑郁的表情,他认为,另一个他一定遭受了过多的磨难,比自己更甚。

        世界上最为了解自己的,只有自己啊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岛敦把对方的胆怯和迷茫看在眼中,他低声说了句“没关系的”,然后紧紧地握住了生天目的手。一股微弱的热量传递到了少年的手心,对方宛如黯淡星辰是双眼似乎微微明亮了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社长是个好人。大家都是好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中岛敦又想起先前对方问他:请收留我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个他,竟然无处可去。如果是那样的话,侦探社的大家会同意他的入住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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