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白一下子抬起头来。
他循声望去,仍旧空白一片,可声音却是实打实的。
等等……温白皱了皱眉。
牛哞声?
稚子牵牛图!
所以自己这是进入画里了?
温白浑然不知,他在画里过的半个时辰,在画外,仅仅只有一瞬。
在他得出结论的一瞬间,郑博昌地下室的温度,骤然下降了几个度。
明明是六月的天,却跟寒冬腊月的冰窖似的。
罪魁祸首,便是还在外头的陆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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