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征指尖掐着那张纸,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给。
温白看郑博昌紧张的神色,问了一句:“这是?”
郑博昌抹了一把虚汗:“我不知道上头写的是什么,但大师说,是镇画里的脏东西用的。”
温白也看不懂上头画了什么,但只看陆征的样子,就知道大概率是没用的。
他几步走过去,在画前站定。
除了泛黄的旧纸,其他什么都没有。
还真是一点出入和惊喜都没有。
虽说知道是这么个情况,可多少有些惋惜。
见温白一幅失落的模样,陆征看了画一眼:“只是一幅画而已,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温白:“这可是稚子牵牛图。”
朱浮曾在他个人杂记里提起过,稚子牵牛图是他自己最满意的一幅作品,满意到在香案边挂了两个多月,这样的画作,自然是想见识一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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