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通兵荒马乱,夏油杰不得不抓住她的手腕拉开,免得自己被拍吐血:“没有吃掉,只是储存而已,随时可以放出来,咒灵操使术式就是这个样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嘞?”常夏没有注意到自己和夏油杰之间过近的距离,停下拍打眨眨眼:“储存?和别的咒灵在一起?就像是……珍珠奶茶里的珍珠?会不会跟着其他咒灵学坏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又不是装珍珠奶茶的塑料杯!”他没好气向上提了提她的手腕:“咒灵彼此之间互不影响。你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差点被原地拎起来,保持着猫猫伸爪姿势,常夏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:“夏油前辈,咒灵是什么味道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”夏油杰笑道:“一点也不好,就像擦过呕吐物的抹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常夏被他这个可怕的形容吓到脸色发白:“小梅也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她不一样,大概……金平糖的味道。”他没有说谎,那真的是,和以往所有咒灵都不一样,充满小孩子特有的向往与希望,可爱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是被原谅了似的,斩除恶秽后回归本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,我大概能想象你的术式全貌会是什么模样了……只不过眼下还需要确定一些事。”他松开手,远处警车与救护车的鸣笛声一阵强过一阵。少年站在春天的山丘上,面向一望无际碧草如茵的原野:“常夏,如果小梅无法得到救赎,如果村民伤害了你,如果……你会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低下头,脚边有一支倔强的小草从石缝中露出柔嫩叶片。身后的少女抬头迎着太阳笑道:“我?我想我会大哭一场,然后擦干眼泪,继续笑着拿起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里没有逞强与不谙世事的浮夸,她只是平常的诉说着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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