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鸿没有理会杨学文，而是低下头，用自己的蛇吻去碰触明崇的脑袋。
“我在这里，虫虫。”
他听见了明崇的心音，很乱，叫着很多人的名字，有安芷兰和明博的，也有明泽，明绍和明淮的，还有他......
所以展鸿根本来不及回答杨学文的问题，只想快一些安抚明崇。
那种惊慌失措的声音，像一道利刃直插过来，逼得展鸿心脏发颤，也让他满心焦急。
“虫虫，我在这里，你睁开眼睛就能看见我，别怕，乖，睁开眼睛......”
许是展鸿的安慰起到了作用，明崇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，表情从惊慌逐渐变成了茫然。
他仿佛刚经历过一场噩梦，只是梦醒之后，却记不清梦里发生了什么。
“展鸿？”
展鸿嗯了一声，“虫虫，你刚才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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