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买了一个冰激凌,零零散散买了点小手工艺品,适合放在窗口、办公桌上和镜子旁边丰富人设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夜无眠,铺开隔音垫,在屋里挥汗如雨的训练。

        次日清晨,直接去哥谭法院报道,戴上金丝眼镜,别上十七世纪的古董十字架:“安娜海因里希,新任的法官,你们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有报纸和照片的年代,人们当然关注身边新调来的上司。

        法院的工作人员立刻认出她,她比照片上更冷峻和刻板一些,金发蓝眼但看起来不是愚蠢的金发美人,男款的背头看起来令人难以接近:“您好。检察长在三楼开会,您稍等一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海因里希去室里翘着二郎腿看报纸,期间简单认识了一下几名法官和法官助理,从信仰入手,约了两个同事周末一起去教堂祷告,然后下午去练枪。

        哥谭法院的审判长和院长都是空置的,代理院长装模作样的翻了翻手头资料:“现在有四十多个案子在审,其中有一个马罗尼家族,我想交给海因里希女士来审,你愿意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海因里希问:“什么时候开庭?我来得及看完所有资料吗?推迟开庭对检方有利还是有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代理院长眯起眼睛,和和气气的往后靠:“哦,你和哈维聊一聊,他是哥谭市的地方检察官,是控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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