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回去后还是被江与眠发现了,他说完后对方并未多说什么,转身离开了云遮峰,他不知道江与眠去做什么了,但现在想想,司徒泓元似乎就是从那天后再也没挑衅过他。
前生和今世的记忆融合,“自己”这一个多月对江与眠已然真心认同是师尊了,因为江与眠对他确实不错。
可现在,他记得自己被赶出雪山派,就无法和真正八岁时一样,对师尊这两个字看得如此之重。
雪山派于他不过是年少时一个短暂的居所,或许还会和前生一样再次被除名,和江与眠的师徒缘分不过短短十年而已。
“师叔,那我先走了,下次再过来。”君漾跪坐在大白鹤背上乖乖说道,她本来就长得可爱讨喜,眼下更是乖巧,让人一看就心生喜悦。
江与眠朝她挥了挥手,眉眼的冷意似乎都被融化几分,目送着大白鹤飞远。
裴溟卧床修养,君漾是过来看他的,带了一篮她自己摘的冬果,虽然只是山里的野果,但对一个七岁的小姑娘来说已经很用心了。
这几日云遮峰一改平时的安静,陆续有人过来,不是司徒戟几人送来的赔礼,就是其他长老或是派弟子来探望,君天莫一听消息当天就来了,毕竟是亲师兄弟,他带了许多伤药,见裴溟一身的伤和阴气,当场痛骂那几个是小畜生。
天色晚了,应该不会再有人来,江与眠关了院门。
灵力从指尖涌出,点亮了裴溟房里的明珠,他坐在床边,手指搭上裴溟腕间探诊,一连三日的纯元阵淬火,体内阴气已经拔出干净,就是年纪太小,又是阴气又是火阵,阴阳交替,不像大人身体耐抗,要好好休息才能养好,不留后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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